若望保祿在生前幹了不少不容易辦到的好事,讓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為十字軍東征,向穆斯林致歉。本篤在任內最大的突破,就是力主清門風,對涉入性侵案的神職人員查辦到底,小報傳聞他還是為了這主張而黯然下台的。
新任的阿根廷教宗,大家都擦亮了眼,想看看他又會為羅馬公教待來什麼新氣象。
他甫上任,就以方濟為名,在就任典禮上接待了東正教的君士坦丁堡總主教。教宗方濟,真的行出了這名號的精神。再現亞西西的聖方濟,遞出橄欖枝。
公教與正教,對立的部份是政治多於神學,政教分離的全球風潮下,還看的到這兩個老宗教握手。但是這兩個之於新教,他們之間對立的神學多於政治,要和好,可就更難了。基督之後,三大教的演變真是個牽動億萬生靈的史詩...
奧古斯丁VS柏拉鳩
馬丁路德VS莫蘭頓
加爾文VS阿民念
這一千多年的對抗,讓我聯想當下的新教,在千年之後,也未必完全守著現在的信經。
我感覺泛基督信仰中,新教教義是目前各宗教之中,最完善的信仰系統,但是其部分教徒的封閉與攻擊性絕不輸穆斯林。甚至可以說是傲慢至極。
奧古斯丁與柏拉鳩的爭論;馬丁路德與莫蘭頓的矛盾;加爾文派的宿命論與阿民念派的自由意識對抗,就真是一對一錯?在我看來兩邊都有錯。這到頭來還是聖經無誤與有誤;完整與局部的論戰。
聖經中耶穌說你們不信我,是因為你們不是我的羊。沒有人可以把蒙恩的罪人從叁一真神的手中奪去。保羅說大有求偶像的,沒有一個是求真道的。沒有真的慕道友。這些話從有大愛的人口裡說出來,是以神為中心的付出,從傲慢自戀的人口裡說出的,卻是利用聖經經文滿足傷害他人的慾望。滿足自己能大聲指責他人的慾望。
基督教的神性在於自我與神的同在,而凡事成全。但是卻有部分的基督教徒,以奴性與初代教會中的社會低下階層意識相聯接。這份奴性與中國農業封建的民族性情太相近了。
一次得救,永生得救。但是一次得救是一次決志?一次禱告?是受洗?當面的責難聖過背地裡的愛。但是用聖經打人的,就算得上是當面責難嗎?若真是不喜愛惡,但是愛惡人,那就不會在批判他人的信仰時,面帶笑容,一副志得意滿。
抗羅宗,最大的敵人不是口中的仇敵,而是自己的原罪。肉必自腐而後生蟲。仇敵要作工,也要人心先有破口。單靠己力的,在這道路上無以為繼,但是靠那光、真理、生命的,又各自抱持著不同的信念。公教、正教、新教各有不同的"靠"法。
凡事都有個答案,但是有限的人未必能理解自己追尋的答案。我還疑惑的事,就持續禱告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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